导语:施凯文把那些能够在 Blink 上找到存在感的内容比喻成“垃圾信息”—不带有明显的目的性,却在线下生活中,构成了每天和身边熟人交流的大部分内容。
只为年轻而生——这是 Blink 在 App store 里所显示的副标题。Blink 是施凯文最新的创业项目,在离开上个创业项目Jing.fm一年之后,施凯文新的创业领域选择了看起来和音乐没什么关系的社交。
施凯文对 Blink 的定位是 video message,形式其实包含了图片和短视频,并且用阅后即焚作为基本属性,施凯文想营造的是一种可以轻松到无目的性无压力的聊天状态,面对被微信垄断已久的熟人 IM 市场,他用Blink 摆出了年轻人的姿态。
根据试用情况来看,Blink 的方式很直接,打开即已是拍摄界面,选择聊天对象后就可以拍摄照片和短视频,并能即时涂鸦,像传纸条一样,聊天记录只会出现在最后到达的那一方手机上,而如果对方超过24小没有回复,信息即被自动删除。施凯文认为这样做的好处是能够让聊天更场景化,随时随地看到什么想和朋友分享,打开、拍摄、加入语音或文字,“咻”的一声,发送。
“垃圾信息”
施凯文把那些能够在 Blink 上找到存在感的内容比喻成“垃圾信息”——不带有明显的目的性,却在线下生活中,构成了每天和身边熟人交流的大部分内容。
在寻找新的创业项目时,因为日渐升高的版权费已经不再适合创业型公司,施凯文放弃了本想继续的音乐方向,后来决定选择社交,一方面是因为这类 APP 能够让人每天用到、对“好玩”的要求又比较高,这让他觉得是个兴奋点;另一方面是因为他觉得社交是个相对更大的市场,能赚到让版权费变成小钱的大钱。
而在当时(今年4月左右),施凯文把自己面临的社交方向又能细分为三类:新火的匿名社交、热门的陌生人社交和微信当头的熟人社交。他觉得前两类不太符合自己的性格喜好,便试图在熟人社交中找到新机会。
“垃圾信息”就被他看做微信之下,熟人社交的新机会。在他看来,微信上的对话发起大多基于一定的目的,即使是和关系相对紧密的熟人甚至亲人,“都是要说什么事了才点开对话框”,而在线下中,那些很难被称之为“社交”的碎片式交流,八卦、闲扯……却构成了好朋友聚在一起时的主流沟通内容。
施凯文试着把这些信息搬到线上,这时他已经敲定了来自创新工场的天使投资,额度则接近一千万人民币。选择以90后为主的年轻受众,施凯文则是想通过产品的酷,来吸引更容易接受新型线上聊天方式的新兴群体。
这种新的聊天方式,在施凯文看来,主要意味着无拘束,一种是聊天环境的无拘束,拍杯咖啡也能发过去,操作简单、不会保存,并且支持离线,可以在无聊时候才打开接受来自朋友们的“无聊信息”;另一种则是聊天形式的不拘束,图片、短视频、文字、语音、涂鸦,很难用什么方式来界定,却很容易找到当时最顺手的那种,并能直接地向对方展示自己正置身于什么样的场景之中,“就是要把生活的碎片化打造到极致”。
“肆无忌惮”
施凯文对 Blink 的预期是“用户也不会使劲在上面,但每天总会上来一两次,转移一部分垃圾生活”,但在使用的时候,却可以是一种和微信相比更加轻松的状态。
这和施凯文对阅后即焚概念的理解有关,“国内对这个的理解可能更多偏向隐私方面”,但他认为阅后即焚应该还意味着另一层含义——那些没有必要保存的信息,像线下聊天时用来消磨时间的对话,都可以一闪而过。“Instagram、美拍、微信这些,可能拍十次才会发一次”,因为发上去的东西都会被记录,施凯文觉得这种生活状态更多是在“端着”,而阅后即焚就可以免除这些考虑,“用户就可以用来肆无忌惮地创造垃圾信息”。
所以施凯文干脆把阅后即焚做成了 Blink 的一个基础功能,在所有信息都将在一天后消失的情况下,让用户能够轻松地在上面随便发点什么给好友。
不过这只是 Blink 计划的第一步,施凯文还表示,虽然聊天信息不会被沉淀,在导入了关系链之后,Blink 将尝试沉淀别的什么信息,来加强产品的阅读属性,“上来就有信息”,来增加产品黏性。
在产品上线之后,施凯文紧接着就计划启动 A 轮融资,“因为我想更快一点”,对施凯文来说,社交 APP这类每个人都会用、做不好却可能完全没人用的产品虽然刺激,但也意味着同样大的风险。
来源:创业邦